风雪荷载

万事万物总有始终
——————————
为爱挖大坑,管挖不管埋

【全队糖】the men from D.R.A.G.O.N. 蛟龙突击 19-23

兄弟 吃糖吗?吃的话我帮你把糖纸剥了。不吃我就把你的皮剥了。

全队想得到想不到的CP集体发糖,双狙,后勤,机枪,正副队……七千字才发完四颗literally的糖,透支了我的少女心,要了我的狗命。
于是谁给了谁糖,谁又抢了谁的糖……
贵圈真乱。
嗯,懂还是个孩子,我暂且放过他吧。
对了,预警一下,有血腥暴力场景。
另外糖果要感谢张天德同志的友情赞助,任务之前给全队发糖真是好习惯。

【搞事情】the men from D.R.A.G.O.N. 蛟龙突击1-6

【话唠】the men from D.R.A.G.O.N. 蛟龙突击 7-11

【搞大事】the men from D.R.A.G.O.N.蛟龙突击12-18

———————————————————————

19.

对方杂乱的反击让顾顺确信,刚刚那一枪崩掉的确实是毒贩队伍里的重要角色。陆续有凶徒放弃隐蔽冲出来胡乱扫射,开火的包括大部分步枪、少量机枪,还有几声榴弹炮的闷响。

蛟龙们和老A们却依然冷静地隐蔽着,对方的射击完全没有章法,没有目标就谈不上瞄准,威胁他们的都叫做流弹,炮弹的落点更是不着边际,山谷里仿佛只有一帮发了疯的恶鬼在胡乱地发泄着暴力和愤怒。

子弹在山谷和半山腰处乱飞,而这时狙击点的距离和地形优势开始体现出来。李懂和齐桓已经开火了,一个不疾不徐的单发和一个节奏感十足的点射此起彼伏交错着独特的韵律,局势很快向他们这边倾斜。但B点的盲区里依然有机枪在倾泻着子弹,搞得那A点这一侧山坡的人都冒不出头来,有人开始反应过来朝B点反击,B点的枪声也慢了下来。

“A1注意,目标敌方轻机枪手。B扇区,一号标记物左3度,距离54。”

“是!B扇区,一号标记物左3度,距离54。完毕。”

“仰角负17.9,风向正南,风速3.1。完毕。”

“是!仰角负17.9,风向正南,风速3.1!”

“目标确认。”

自由射击目标,确认后可以不经请示直接开枪。但主射手没有回应,罗星端着观察镜,每三秒更新一次观测结果。

“数据不变。”

“数据不变。”

顾顺头上挂满了汗珠,努力平稳地呼出一口气来,压在扳机上的手指依然微微颤抖。

“能不能再给我几秒钟,”顾顺说,“我没事。”

于是他又缓了几秒,回想着所有的心理调节和呼吸训练。没用,全都没用,总觉得哪里不对。顾顺自认为有一双很稳的手,能用筷子夹生鸡蛋清,端着枪的时候放一条蛇在他手上都不带颤抖的。但现在,他越想越着急,越急越没状态,只能抖抖索索地把手伸进口袋,去摸一片口香糖。

熟悉的袋子里空空荡荡,顾顺突然想起,哦,口香糖刚刚被炸了。

罗星也不催,尽职尽责地举着他的观察镜:“注意,风向有变。现在南偏东16.5,风速3.7。”

“收到,南偏东16.5,风速3.7。”

“确认。”

枪响。

“命中头部,A级杀伤。下一个。”罗星的声音里依然没有什么感情,好像这只是练习中开过几万枪里普通的一枪,准星里不是举着枪的毒贩,只是个一动不动的人形靶。

枪栓跳动,弹壳弹出,落在草里消失不见:“齁到,哈一个。”顾顺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罗星回头,看见顾顺贴在瞄准镜前,嘴里叼着……几片树叶。

“…………你?”

“你要笑我的话打完了再笑,”顾顺吧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又重新扯了几片看上去干净鲜嫩的树叶卷起来塞进嘴里,“我真是习惯了,嘴里不咬着点什么总觉得不对劲。浑身不舒服,不得劲,很影响手感。你能有这种体会么。”

“不能。”罗星真诚地盯着他的眼睛,“我能拿着88狙从晃动的直升机上打一个飞驰的后视镜。”

“……行你厉害,你人枪合一,你就是豌豆射手本尊,你三头联发颗颗子弹中红心。”

罗星没理他,开始伸手去摸自己口袋。

“给,”他摸出一颗塑料纸包着的东西,“虽然不是口香糖,但总比啃树叶好。”

顾顺楞了两秒,吐了树叶朝他张嘴。他存心要恶心一下罗星以报口香糖之仇——虽然那不是罗星的错,而且算起来人家还救了他的命。

而罗星也没二话,抬手就把那颗糖精准地投进他嘴里。

连带着塑料糖纸一起,糖纸上还沾着他手上的泥。

“我靠!罗星你大爷!”顾顺只好怒气冲冲地吐出来,怒气冲冲地剥糖纸。

“有塑料纸能嚼得更久一点。”

“我嚼你大爷!”

“你先打了这几个目标再跟我说你想嚼什么。”

顾顺气结,他把糖扔进嘴里,又把糖纸攥成一团去砸他的队友:“我现在只想打你!”

那颗糖大概是降落之前张天德发的,他常在任务开始和结束的时候给全队发糖,算是蛟一鼓舞士气的小默契。顾顺一向是不在意的,毕竟他有自带的口香糖,而且任务里他也没心思去尝嘴里的味道,只是咬个东西给自己一个锚点而已。

……可是今天这颗糖,真的很甜。

20.

“A级杀伤,确认击毙,下一个。”

“是,下一个。”

……

“目标身上捆有爆炸物,务必命中头部一枪毙命,完毕。”

“哪次打的不是头,完毕。”

砰。

“A级杀伤,确认击毙。下一个。”

“是,下一个。”

……

“目标确认。”

“我观察到目标胸口有纹身……”

“数据不变。”

“……”

砰。

“A级杀伤,确认击毙。下一个。”

“是,下一个。”

……

随着一颗又一颗滚烫的弹壳落在地上,两个狙击点形成了交叉掩护,很快突击手们打出了及其默契的火力覆盖,山谷里的枪声渐渐汇成了同一个声音。制式95突击步枪的声音。

“目标二十八名,确认击毙。”一整夜过去了,齐桓的声音就没变过,尽责得好似一个NPC。

山谷里已经没有枪声了,幽静的丛林里,一个女人的呜咽声显得尤为清晰和绝望。她在同伴的尸体边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本来打理得很精致的头发上现在沾满了泥土、草叶、还有血,一蓬枯草般挂在她头上。

吴哲:“……九姨太?”

还是没人理他,杨锐压低了声音:“徐宏陆琛,去把那个女人控制住。其他人保持警戒。”

被叫到名字的两个人一前一后从潜伏位置冒出来,无线电轻响,吴哲弱弱地说:“九姨太的体型好像不太对……”

齐桓:“队长。你看咱们队要不要也引进一两个女兵?咱们吴哲都给憋成什么样子了。”

袁朗:“他说得对,带一个孕妇来做人质和护身符也不是没有可能。佟莉,上去检查她。”

于是佟莉拔出手枪也冒出头来。

一个标准的三人战斗队形在推进,潜伏点则警戒着各个方向,随时准备向突然跳出来的人开火。那个女人一直在哭,断断续续说着他们几个都听不太懂的语言,像是泣诉又像是安慰,悲悲戚戚的诡异莫名。

陆琛:“小心,她可能精神不正常。”

话音刚落徐宏疯了一样扑过去按住九姨太的手,而且显然用了很大力气,因为她的手腕被拉出咔嚓一声响,然后手里一个黑色的东西飞了出来,上面从绿灯常亮到红灯闪烁,并且闪烁的频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快。

“炸弹!”佟莉大喊,一把将陆琛也拽倒。

所有人就地隐蔽,吴哲扑倒之后打了个滚,他的目标是树后面的仪器。

“负反馈延迟爆炸!传感控制……庄羽呢!电磁脉冲炸了它!”吴哲一边压低了身子冲过去一边吼。

庄羽从仪器的另一侧冒出头来跟他对吼:“在!已经拉到最大了,频率已经校正,但是功率不够!”

“不够也比没有好!”

“那就炸!全体准备!迎接EMP冲击!”

哪有时间准备又哪里谈得上迎接,庄羽喊完就压下了按钮,一道若隐若现的杂音充斥了方圆几百米,那是高能电磁场激发了超出人耳接收频率的超声波。一下子所有人的战术动作都变了形,来得及扯掉耳机的受了超声波影响,没来得及扯掉的则被耳机里突如其来的巨噪轰得头晕目眩。

庄羽从地上爬起来冲徐宏喊:“徐宏!怎么样!!”

陆琛和佟莉一左一右把九姨太拉起来,佟莉扯开她的衣服,里面是错综复杂的接线,贴身捆着整整一圈黄色的包裹。

徐宏抓住了那个控制器,一寸见方的屏幕上一行行代码高速飞过,让人眼花缭乱。

“快走!快走!”徐宏瞪大了眼,“炸弹……会炸的!!!”

“功率不够,功率不够,”吴哲神经质地念叨,“控制电路只是短路重启了…来不及再充能了…徐宏,还有多久?”

“半分多钟!快跑!我尽力拆了它!”

4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是43秒多一点,但那是在安全又平坦的运动场,还有专门的塑胶地面和特制跑鞋。那么在满地树根腐殖质的亚热带雨林里,半分钟能跑多远?

“我拆你的头!”杨锐从树丛里跳起来,“别给我犯傻!”

级别最高的袁朗没有发话,所有人保持着掩护位置一步不移。吴哲看了袁朗一眼就朝那个控制器扑过去,袁朗淡淡地回看他,脸上波澜不惊。徐宏已经迅速冷静下来掏出了他的工具包开始操作,杨锐的眼睛从没瞪得这么大过:“你……徐宏!!你!!”

他最终还是闭了嘴,徐宏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专注,绝对的专注,与其在这里干着急还要分散徐宏的注意力,还不如尽快把失去踪迹的毒贩找出来,在徐宏背后除掉可能的威胁。

袁朗:“还有一个毒贩在活动。都别在这趴着等死,给我把人抓出来。”

陆琛按着那个疯狂到脱力的九姨太,摸到她越来越虚弱的脉搏,佟莉接过他的步枪开始警戒,其他人放弃了潜伏位置,三三两两分组向四周搜索。不需要细致命令,他们在几秒之内就默契地自行分配好了任务,各司其职,互相看着对方的后背。

果然又有一个瘦得像猴一样的男人从某个草丛里冲出来,端起枪朝着拆弹组冲去。张天德一眼看见立刻把枪口转了过去。

“佟莉!!!”他撕心裂肺地大吼。

但是中间冲出来个庄羽,距离近到不需要瞄准,他两枪打在瘦猴的胸口,那个人向前扑倒了他,并且用最后一口气将一把刀顶在了他的胸口。佟莉转身精瞄,一枪打穿了瘦猴的头,血和组织爆了庄羽一脸。

然后她一脸惊悚地回头看着张天德。

高大威猛的张天德救美不成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21.

他们在树丛里找到徐宏去拆弹前抛出的装备,杨锐接过来去交还给徐宏。爆破手精于布置炸点却更精于拆弹,他一脸超然脱俗即将升仙的表情靠在树下回命,看到杨锐过来脸上就冒出了乖巧讨好的笑:“队长,我……”

杨锐不说话,抡起他的装备砸在他身上,徐宏夸张地表演被砸倒,又伸手等着杨锐拉他起来。他的队长不动,插着腰居高临下地数落他:“徐宏啊徐宏,我现在管不住你了是吧?!”

骂了半天他还不解气,在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块巧克力和几颗糖也依次砸在徐宏胸口。

徐宏也不还嘴,眨巴着巨大的眼睛,看着杨锐笑,笑得杨锐毛骨悚然。然后他把队长扔给自己的东西一一收进口袋。

吴哲一脸怀疑地趴在九姨太旁边,看着陆琛给她套上氧气罩,有条不紊地注射了几支药剂。

陆琛:“休克了,吸毒过量。”

吴哲一脸不信地伸手去摸她的脉搏,又从地上沾了点血起来闻,最后把手指放在马身上驼的货物里沾了沾,拿起来准备闻,医疗兵飞起一脚踹在他手上:“你他妈要死啊?这是高纯度海洛因,你拿起来就闻?”

袁朗:“你还想尝尝是不是面粉?”

吴哲在树叶上蹭着自己的手指,接着在地上蹭,也不嫌脏,又在泥土里蹭来蹭去。他抬头看了看袁朗又看了看陆琛,表情越来越扭曲,然后……

低头吐了起来。

陆琛同情地看着他。

袁朗:“这回我真的没骗你。你的敌人不是我找来的演员,他们是真的想要你的命。子弹是真的,炸弹是真的,毒品是真的,血也是真的。你真的打死了人。你怕么?”杨锐走过来拉他想让他别说了,袁朗不管,而且语速越来越快,那更接近一种逼问:“子弹落到你或者队友的头上真的会死,你怕么?刚刚如果徐宏没拆掉,你真的会死,我们都会死,你怕么?如果你操作失误引爆了炸弹,我们也都会死。吴哲,我问你,你怕么?如果你当时确信炸弹是真的,你还会扑上去拆控制器么?”

吴哲扶着陆琛抬头,脸上难受混合着倔强:“你觉得呢?”

袁朗没回答,脸上的表情柔软起来。他拍了拍吴哲的头,慢慢走开。

庄羽就在吴哲前面不远的地方坐着,他一头一脸的血却拒绝了所有人帮他擦头的要求,包括他的队长。陆琛把九姨太抬上了飞机,远远看着他,吴哲吐完用了整整一瓶水漱口,然后又抓了一瓶水朝他走过去。

22.

虽然经历过生死一战后两个队伍和两个指挥官的关系都亲近了很多,但两个队长都消耗了太多的心力。袁朗实在是个嘴炮,杨锐则要惜字很多,而两个人此刻都沉默得像是张天德,看着上蹿下跳收拾战场的士兵们相对无言。

跟袁朗走在一起的时候,杨锐的话就少了很多,而是一直在叹气,看到地上一汪一汪的血时他叹气,士兵们把敌人装进黑袋子时他叹气,踩到地上的弹壳和子弹他叹气,脸色苍白全身汗湿的徐宏朝他笑他也叹气。

袁朗终于忍不住了:“杨队长怎么总是这么操心?都打完了,还这么绷着不累吗?就算没打完,一帮子白粉兵而已。你看看他们这装备型号,四十年前的枪,五十年前的迫击炮,内部通讯用对讲机,外部通讯是手机……这连最低烈度的战争都够不上,朱日和的演习都比这个激烈。”

杨锐扭头看着他:“可是演习不会死人。这个会。我带他们上了真正的战场,总得带他们回去。”

“很有指挥官的责任,但是你太小看你的兵了。他们是蛟龙,出海是要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的。”

“可是如果有人受伤了就是我的责任,”杨锐继续叹气,“如果有人不能平安回去,或者不能回去……那也是我的责任。比起我自己去死,我更害怕他们躺在这样的袋子里。”

袁朗插着腰远望,慢慢地说:“既然选择了从军就迟早要做好面对鲜血和死亡的准备。我们要面对的是战争而不是演习,你不可能什么时候都护着他们,更不可能挡在他们面前。你是指挥官,是队长,不是他们的老父亲。”

“对,我是队长,是指挥官。他们听着我的号令,哪怕那会让他们去死。”杨锐低头在草丛里捡起一枚弹壳,越发忧心忡忡,“我敬佩的一位老军人说,他费劲心血却不敢妄谈胜利,只想他的部下在战场上少死几个,他说这是军人的人道。”

袁朗挠头:“兄弟你抢我台词了……好吧,别再把想头放在别人身上,你这样的人,自己心里就该开出一朵花。这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真肉麻,”杨锐开始瞪他,袁朗做了个鬼脸开始正色,“可是带他们回来不是你或者我,一个人,一个指挥官的责任。我只负责把他们教好练好,把我会的全都教给他们,而一旦上了战场,我不可能护住每一个人,更很可能一个都护不住。我不想保护他们,不是因为我把自己的生命看得比他们重要,而是因为我希望他们能比我更勇敢,更果断,更谨慎,更坚定。我不介意去死,在沙漠里归于尘土,或者在这深山老林里生花长草……都不可怕,真的。我希望我的兵能在我叛变的时候毫不犹豫一枪打死我,而如果我死的时候战斗还没有结束,我希望我的兵能踏着我的尸体继续前进。”

杨锐不再说话了,他开始沉思,他本来就是个心思很重的人,让嘴炮袁朗这么一说就更忧心忡忡。袁朗怕他把自己都给想坏了,拉着他往前看。

23.

前面不远,庄羽坐在地上发呆,吴哲不屈不挠地问:“还难受吗?”

庄羽不理他,但是老A第一嘴炮怎么会这么轻易认输,他可是能说动著名木头完毕先生的人。

“非常难以接受,是么?我也是,刚吐完。”吴哲捂着胃,“你是个善良的人,我知道的,我们都知道,对吧陆琛?”陆琛赶紧点头,吴哲又接着说:“所以别再想你杀了一个人,而是想想你救了很多人,很多很多的人,他们本来要被这些毒品害了,是你救了他们。很多很多比这个毒贩更无辜,更善良,更可怜的人,他们会感谢你,他们的朋友和亲人也会感谢你。”

庄羽终于抬起头来看他,陆琛拿出纱布来沾湿了,擦他的脸,又拍拍庄羽的头表示安慰。

“锄头,我开始觉得你有点可爱了,真的。”陆琛举着血糊糊的纱布朝吴哲微笑,

吴哲发出一阵夸张的干呕,作势要往他身上吐,陆琛把那团非常重口味的纱布伸到他面前去掩护,又把另一只手中的东西伸到他面前:“你吐,那这颗糖不给你糟蹋了。”

吴哲抢了半天不到那颗糖停下来喘气,捂着胸口想起自己口袋里有一颗,他把手伸进沾满泥的口袋里摸出那颗干干净净的糖,得意地展示:

“哈哈哈哈!我有糖!傻了吧!”

陆琛回头一把抓过他那颗糖扭头就跑,吴哲惊了一瞬,从地上弹起来一边追一边大喊大叫。

可恶的抢糖犯回头做鬼脸,然后把两颗糖一起塞进庄羽怀里,于是吴哲不追了,叉腰开骂:“陆琛你个禽兽!”

“吴哲你这姿势好似鲁迅先生笔下的圆规!”陆琛回击。

庄羽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

恪尽职守的只剩下齐桓一人,他装完了东西朝袁朗跑过来:“队长!上边说让咱们休息一下,半个小时以后起飞。”

袁朗:“吴哲这家伙……第一次觉得他的话痨还有点用,对吧齐桓。”说着他把手臂挂在齐桓肩膀上,又问:“那九姨太怎么样?”

“托陆琛的福,脱离生命危险了。”

“女人心尾后针啊,还想要队里进女兵吗?”

“别了吧,队长。”齐桓脸一下黑了,“你看看我们这三个月见过的唯二女性,一个绑了一身炸弹要我们的命,另一个……”他看了看杨锐,小声说“搞不好战斗力比我还高,我干啥要自讨苦吃……”

杨锐笑,齐桓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犹豫,最终摊开手说:“而且还有主了。这是张天德发的喜糖。”

他手里果然是一大把糖,杨锐又瞪大了眼,眼睛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远处,张天德高喊:“陆琛吴哲你们不用抢了我这还有!”佟莉坐在他边上笑,脸红红的,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天天单手扛机枪扫射的女战神。

徐宏在另一个方向对喊:“石头你别理他们,他们脑子有毛病!”

夕阳西下,刚发生过激烈战斗的山谷里恢复了静谧

杨锐慈爱地看着,袁朗欣慰地看着。

袁朗拍拍他的肩膀:“你看,我说过,他们很棒的。”

“是啊,”杨锐微笑,“他们很棒的。”

————————————————————————————————

蛟龙突击部分 完

天地良心啊!我本来只是想写双狙啊!!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我为什么第一次开坑就要写12个人啊!!!!干嘛啊我!!!

文中战斗部分是 以士兵突击剧情为主要线索而改写,电磁脉冲轰炸部分基本都是我瞎编的。

双队长看去看地形是我的私心,在《士兵突击》里袁朗拉上的是齐桓,而我总是因为《我的团长我的团》中龙文章拉上孟烦了渡江侦察的场景不停地脑补老A队长拉着蛟龙队长去侦察的情景。啊,控制不住自己的脑洞。

两队长谈心更完全是我个人的私心,我很想让袁、锐、团、孟四个人来一场穿越时间可空间的对话,更像看他们四个坐在一起打麻将。唯一不嘴炮的杨锐一定会很惨的,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么这段里“我敬佩的一位老军人说,他费劲心血却不敢妄谈胜利,只想他的部下在战场上少死几个,他说这是军人的人道。”是《士兵突击》里袁朗的台词,而“别再把想头放在别人身上,你这样的人,自己心里就该开出一朵花。”则是史今的台词。

最后向很多年前,在那片土地上生花长草的人们致以敬意和思念。

2018.04.29

评论 ( 20 )
热度 ( 136 )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风雪荷载 | Powered by LOFTER